论普洱,有生熟之分,生者,晒青翻炒,茶底青黄,汤色金灿,入口略有生涩,片刻甘甜回返,满口余香,更有清凉降火之功,熟者,卧堆发涍,其底黑褐,汤如价格不菲之红酒,入口香滑,舌如滑梯,顺喉而下,更有陈香荡气回肠,还聚减肥养胃之效。
论其文化,源远流长。茶马古道之上,百匹马儿奋力驼抗,跋山涉水,厉千辛万苦,经悠悠万里;苦马帮农夫,背井离乡,行巍峨大山,渡汹涌之江,行程百日,几多仰天长啸。
论其本身,采天地之正气,集岁月之磨练,享自然之造化,得益于时光之流逝,受惠于岁月之洗礼,美名曰“缓慢之艺术。”
论其冲泡,心如止水,除世俗杂念,气定神闲。温其杯,洗其茶,观叶之舒展,窃茶汤浓淡。定无茶具撞击之声乱耳。动作温文尔雅,落落大方,动静之间尽显刚柔并济,若一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。
论品其茶,端杯闻香,先感茶香扑鼻,以樟香断其年份,倾杯入口,卷其舌,留茶汤于舌尖翻滚,若感茶气底蕴十足,一并而吞,满口甜香,片刻回味甘甜,清凉之致,惊呼:“好茶也!”。
普洱之吸引,源其文化,喜其冲泡之讲究,痴于品茶之方法。刚柔并济之间显其粗而不糙,沉鱼落雁之容亦显碧玉之怯。
正所谓人如普洱,经岁月之陈化显人生之韵味,历崎岖之漫路悟人生百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