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元丰六年十月十二日夜,解衣欲睡,月色入户,欣然起行。 念无与为乐者,遂至承天寺,寻张怀民。怀民亦未寝,相与步于中庭。庭下如积水空明,水中藻、荇交横,盖竹柏影也。何夜无月?何处无竹柏?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。”
900多年前,东坡居士,曾为一次夜游,写下了如上佳篇。少年时,不通其情,无非是良辰美景当前,一时兴起的散步,如何就成了千古的名篇?
直到后来,外出游历,常常孤身前往未知之地,每每当月色入户,良辰美景佳期当前之时,却往往独缺一位可以分享惬意的故人,深感遗憾与些许落寞。私以为是凡人,没有青莲居士“举杯邀明月,对影成三人”的豪气,只有“举头望明月,低头思故乡”的挂念。
每每此刻,总有“从此无心爱良夜,任他明月下西楼”的触景之情。
中秋之际,本不应该述如此悲凉之境,只是今为月圆之夜,有故人远来相聚,心中满溢复杂情绪,回首无人作陪的月夕,不禁伤感自怜,今有故知依风尘而来,喜不自胜,故有此感叹。
良辰美景常有,而知己难得。
此刻,应有古琴之曲绕耳,清丽之茗相伴,才算应了“花好月圆人团圆”的愿景。
月,中秋圆月;琴,古朴素琴;人,故乡知音;茗,昔归普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