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生的我还在读,前世诀别的一纸书。守着约定的杏树,而你此刻在何处?
如今的我仍在煮,将凉未凉的一盏茶。来到前生的杏树,而我忘却心牵挂。
悠悠岁月,五十寒暑,此去经年成陌路。
前世今生把情诉,爱念终成土。
小编这次带大家看的是催泪大片《爱有来生》,由一位江南隽秀女子自导自演,历经十年拍摄而成,是一段感人至深的爱情,里面却浮着几缕茶香。
那一晚的银杏也是这样在夜风中轻轻摇晃着,在满阶清光中,倒像一幅多年的图画清幽而迷蒙。院内有株极古的银杏,在有月亮的晚上,树身上缠绕着重重叠叠的藤类植物,风吹过时,树影轻摇,在浓淡有致的黑影里,也许有轻微的叹息声,也许,只是夜宿的鸟儿惊飞的声音。是什么样的故事,惹得银杏暗自叹息;什么样的仇恨,将鲜血染上树干;又是什么样的爱情,让阿明化身一缕孤魂,苦苦守候50年。在一杯又一杯冷了又续的茶水中,阿明娓娓道出一段人鬼情未了的故事,也将那“禅茶一味”——苦、静、凡、放的精髓渐次展开。
“苦”是佛教“四谛”之首。人生有多少苦呢?佛以为,有生苦、老苦、病苦、死苦、怨憎会苦、爱别离苦、求不得苦等等。而茶性也苦,李时珍在《本草纲目》中载:“茶苦而寒,阴中之阴,最能降火,火为百病,火情则上清矣。”从茶的苦后回甘,苦中有甘的特性,佛家可以产生多种联想,帮助修习佛法的人在品茗时,品味人生,参破“苦谛”。
略带苦涩的茶,饮之能“破睡”,这是茶进入佛寺最直接的原因。进而在茶事中,茶道与佛教之间找到了越来越多的思想内涵方面的共通之处。唐代封演的《封氏闻见记》写道:“开元中,泰山灵岩寺有降魔师,大兴禅教,学禅务于不寐,又不夕食,皆许其饮茶,人自怀挟,到处煮饮。”佛家认为茶有“二德”:一是能助人通夜不眠;二是满腹时能帮助消化,轻神气。所以,茶叶成了佛教的“神物”,有“茶中有禅、茶禅一体、禅茶一味”之说。
在《爱有来生》中,苦谛无处不在。“我也在等人,我一直都在这棵树下等一个人,等了五十载。”
阿明说。五十载光阴荏苒,什么都在渐渐变化,许多东西都已不存,唯独这棵银杏不变。孤魂阿明守着这棵古树,等着那个不知何时会践约的人。那么阿九呢,她尚在襁褓中就被灭门,和哥哥在树林深处艰难长大。待到山花烂漫时,偏偏摊上一段孽缘,最终血溅银杏,许下来世之约。
怨憎会也好,求不得也好,爱别离也罢,他们前世参不透。唯有一次又一次的泡茶,用茶的苦,来稍解心头涩。
静
茶道讲究“和静怡真”,把“静”看作达到澄怀观道的必由之路,也是“戒、定、慧”的基础。静坐思虑,茶能提神益思,成为禅者最好的朋友。茶道与佛教在文化性格上属于同一色调:阴柔、静寂、清旷、安祥而又端肃,追求清雅,向往和谐。正所谓“为饮涤尘烦”。
据《茶经》载,僧人在两晋时即以敬茶作为寺院待客之礼仪。到唐朝,随着禅宗的盛行,佛门嗜茶、尚茶之风也更加普及。寺院茶礼包括两方面,即供养三宝和招待香客。中晚唐时的百丈怀海和尚创立了《百丈清规》后,寺院的茶礼已趋于规范。在清寂、古朴的禅堂,以茶敬佛,以茶消心,以茶待客,所谓“焚香引幽步,酌茗开净筵。”
茶凉了,我再去给你续上(上)
电影中那古朴的院子,千年的银杏,将观众带入一个静谧的时空。阿九出场后面无表情,端庄肃穆,基本不开口。她沉默着泡茶,沉默着刺绣,很美,却也令人心碎。阿明想方设法让她开口,他为她装点出满屋杜鹃,为她画极美的肖像,却只换来一句:“茶凉了,我再去给你续上。”年轻气盛的阿明心灰意冷,执意出家。他穿上僧衣,洒扫庭院,准备孤独终老。可是命运不许,他终要经历那轰轰烈烈的殉情。然后,在那株古树下,他寂寞守候五十年。
茶凉了,我再去给你续上(上)
看到这里,小编有点黯然神伤。就请各位看官稍等,糯宝稍稍平复下心情,泡一杯茶,与你们继续说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