佩玉、插花、事茶,做一个温婉的中国女子其实并不缺少途径。
竹影摇曳、蕉叶婆娑的梦里,绿袖拂风,玉指弄茶,一绕三袅的水汽蒸腾,为文质彬彬的紫砂,画出轻淡从容的千古相思。温婉女孩穿越秦砖汉瓦,闪过华屋大厦,用茶叶设计与构建茗间小筑,中式地诗意,温婉地栖居。
茗间小筑里,她端坐于茶席前,轻柔地转动手腕,极尽虔诚与敬畏。一一完成洗茶、醒茶、沏茶、分茶,她那玉指兰花之下的世界,就芳华绝代、溢香千载。
安居于茗间小筑,静静守候流逝的时光,看日子一天一天如茶叶萎凋于西窗日影。事茶的指尖,以无限的温柔与玉盏相拥,仿佛深情的挽留,又像无间的迎候。于是在洗茶、醒茶、沏茶、分茶的间隙里,纤纤玉指在杯盏、茶壶之间翩翩起舞,任性地用最中国的节奏,伴随着花开花落拨动古琴声声叠响。
就这样,即使晨曦微弱,即使午蝉喧闹,即使日影斑驳,茗间小筑里指尖上的舞蹈,都坚守自己对那缕幽香的承诺。
因为这份散发幽香的承诺,茶饮有了自己的法则,她有了节奏和韵律,有了情感与灵气。栖居于茗间小筑,茶叶把平平淡淡的日子,玩成诗意和远方。凭着舞动的韵律,茶饮以艺术的身份,把生活的桎梏、锁链、盔甲一一卸下。
持杯捧壶的女孩开始成为传奇,渐渐有了魔力。人们发现,茶艺不是呆板的茶艺,茶艺简直是审美的精心算计——不是茶被艺术了,而是人被茶艺术了。
因为在茗间小筑,茶叶还是那片茶叶,人却寻找到从容而温婉的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