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洱茶膏有一定抗癌功效!近二十年来,有关茶叶抗癌的研究“成果”诸多,但都只局限于专家的个人观点,没有形成最终的“科学定论”。当很多人将冲泡后的茶汤喂食实验用的小白鼠去寻找抗癌机理时,首先就忽略了一个事实,茶汤内含的茶叶水浸出物有很多物质,到底哪些物质会产生抗癌机理?
很多人也将茶叶内含的某种物质提纯出来,或口服或注射的方法寻找抗癌的“因子”,但其结果离预期也相差甚远,到目前为止,没有形成重大突破。这里有一个误区,茶叶作为饮品,具有最基本的食物功能,与药品相差甚远。没有脱离食品“原形”的物质,不可能成为“药品”,甚至连“药品”的“药源”都谈不上。换句话说,如果我们发现某种植物内含有一种或几种物质可能成为未来“药品”的“药源”时,还需将这种物质反复“提纯”,并经过“再加工”,使其完全脱离“原食品”的形态和性质,方能成为某种“药源”。
其实,就抗癌类药品的研究而言,已是世界性的难题。全球很多科学家近些年来将眼界投入到微生物与酶系上,主要原因是他们看到,很多发酵类的产品隐藏了可作为抗癌物质的“药源”。目前国际社会之所以青睐生物制药,也是因为他们越来越看到用生物制备的技术或许能找到这种“药源”。
就茶叶类产品而言,假如也存在这类潜在的抗癌“药源”的话,那么唯一的可能只能是普洱茶。这时因为:
第一,普洱茶属于发酵类食品,普洱茶发酵过程中由于多种微生物菌群与酶系的“干预”,使普洱茶在后续的物质降解与演变中产生了大量衍生物质,这些衍生物质的“递次转化”极易形成潜在的抗癌“药源”,为普洱茶具备潜在的抗癌功能提供了“物质”基础。
第二,很多科学家从普洱茶的茶红素缔结物中已经找到抗癌的潜在“药源”。虽然这项研究仍处在实验室阶段,离真正的成果还有一段距离。但为普洱茶抗癌机理研究提供了更明确的理论依据。
第三,普洱茶存在“实践在先”的特性。这个“实践”有着上千年的过程。清朝《本草纲目拾遗》的作者赵学敏对普洱茶的一个特殊品种——普洱茶膏,有过这样一个评语:“普洱茶膏治百病”。这个观点的提出显然违背科学常识。问题是赵学敏毕竟又是清朝很著名的药学家,也是公认的一个非常严谨的治学者,怎么就能出现如此的低级“错误”呢?当我们翻看他著的《本草纲目拾遗》,详尽查看他录入的近千种药品,唯独对普洱茶膏给出“治百病”的说法。他为什么不说其他药材“治百病”呢。这种“夸张式”的评价是否隐含了另一方面的原因:当普洱茶膏能对某些在他看来根本不能治愈的“疑难杂症”却发挥治疗功效时,他已经找不到更准确的文字进行概括,只能用“治百病”这样高度概括的言辞去表达,以提示人们甚至后人,对普洱茶膏的关注。其实,在人类社会进入现代科技社会之前,人们就经常将某一种“药”扩大适用范围,以期对各种疾病产生疗效。当一种“药”能够适合多种疾病时,这种“药”便立刻被视为“神药”。这样的例子不仅在中国有,西方也有。如1899年发明的“阿司匹林”,当初只作为治疗风湿性关节炎,但在后来其治疗的范围越来越广,如阵痛、解热、抗血栓、心血管等疾病。最近几年,又有很多研究部门视它能抗癌。似乎“阿司匹林”是一个宝藏,几乎每10年都产生一个新的“适应症”。因此,对赵学敏的“治百病”说法也不能简单的一棒子打死。那么赵学敏所处的那个时代的“疑难杂症”都有哪些病症。因为中国古代没有癌症一说,凡是当时医学不能确诊的病统称“疑难杂症”。赵学敏所说的“治百病”是否就包含癌呢?
换句话说,我们今天是否需要因为“普洱茶膏治百病”说辞仍然将普洱茶视为一个宝藏?西方对“阿司匹林”的研究有持续100年以上的历史,其成果颇丰。而我们对普洱茶的化学分析才刚刚起步,还有大量我们未知的物质需要我们一一破译。